“我……”
“你去哪里？”白唐叫住她。
阿斯为祁雪纯捏了一把汗。
“她有事先瞒着我，怪不着我调查她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“今天不是表嫂妈妈生日么，我这样穿老人家一定喜欢。”程申儿转了个圈。
“鞋底虽然有灰，但没有磨损。”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，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。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“怎么说？”
助理愣了愣，“我很爱我家的猫，算么？”
被家人包围着照顾的感觉真好，再看看不远处那些热闹的人群……管他们怎么样呢。
司俊风冷冷讥笑：“你以为我能给你什么？”
她想起身，但脑袋发沉无法动弹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承认了只是一方面，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，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……哎，”她忽然反应过来，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。
大概十点多，房子里的灯关了，保姆睡觉了。
很快就有了结果，严妍不看不知道，一看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