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唇角掠过一抹哂谑:“这个借口你用过了,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才肯回去?嗯?” 苏简安听得云里雾里,上一次她哭湿了他的衣服和被子,害得他要换衣洗被套,是吃了挺大亏的。但是这次……他亏了什么?
苏简安还想趁机再过一把敲诈的瘾,陆薄言却已经把她拉出了衣帽间:“快去洗澡,我等你。” 她祭出大招:“我什么都答应你!这样,帮你做三个月早餐好不好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,苏简安脑袋一懵,眉心上就传来了温热柔|软的触感…… “吃了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,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。”
她故作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:“那只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……有点特殊。” 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
苏亦承笑得不屑:“她抽的是加了好东西的烟,我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就弄死了自己。” 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