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意思是，沈越川不是那种瞻前顾后的人，看中了就拿下，拿下后就直入主题，腻了就分手，大家情出自愿，事过无悔，好聚好散，没什么好犹豫顾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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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。

院长看多了豪门婆媳，但难得看见豪门的婆媳这样和乐融融，脸上笑意都不那么职业化了，温声道：“陆总，陆太太，我们先去忙了。有什么问题，随时联系我们。”

苏韵锦本想关上车门，萧芸芸的话却在车门关闭之前，犹如一记重拳穿过她的耳膜。

电话很快就接通，康瑞城的声音传来：“阿宁？”

“……”

此外，沈越川还知道Henry是故意通过苏韵锦联系他的。

萧芸芸掩饰着心里小小的失落问：“你只是不想欠我人情啊？”
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：“说来听听。”

他记得很清楚，沈越川的前女友去找他之前，萧芸芸对他的虽然态度冷淡，但好歹一切正常。可是，沈越川的前女友出现后，萧芸芸就变得奇奇怪怪，情绪明显不对，却又不像是针对他的。现在，她更是连买醉这种事都干上了。

退一步讲，哪怕许佑宁愿意，他也无法向手下的兄弟交代。

杰森：“……”

沈越川的手在沉默中时候收成拳头，因为握得太紧，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变白，“最后呢？”

散步的老人、跑步的年轻人，一个接一个回家了，只有许佑宁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河边，没有要离开的迹象。

再次醒来，房间内光线暗沉，他一时分不清是什么时候了，只是隐约看见房间里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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