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什么要如此的自暴自弃。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，扶住了他的胳膊，让他有个倚靠。

祁雪纯毫不犹豫的亮出证件，没必要跟她解释太多，“我认为蒋太太的死疑点重重，我的同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，请你配合我们调查。”对方继续说道：“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……”

阿斯低声劝说：“这也不是白队的意思，上面打电话来，我们也没拿出确凿的证据，只能这样。”“因为流血，所以我停了一下，发现管家就在不远处……他看到我了，还想跟我打招呼，我没搭理他扭头就走了。”欧飞有些激动，“对，你们让管家来，他可以给我作证……”

“偏着睡。”“你为什么生气？”她问，“我成全你和程申儿，不好吗？”

天眼系统也查过了，也没有结果，兴许他也化妆易容了。“……小风啊，总听你说起祁家小姐，”这时客厅里传来一个女声，“什么时候你带她来见我？”

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她的俏脸依旧苍白，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，车停下后，她便要推门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