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车上假意要吻她,最后却只是耍了她,这才叫没诚意好吧! 不过,幸好她隐瞒了那个人是谁,否则的话……她和陆薄言结婚了,按照洛小夕的性格会做出什么来,她不忍想象。
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 十几年前,陆爸爸是司法界最富盛名的律师,但陆薄言十六那年,陆爸爸意外发生车祸,当场身亡。
“我知道。” 苏简安回去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看着手表,见到她,他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四分十七秒。”
半晌苏媛媛才支支吾吾地说:“脚……脚痛。” 苏简安真的睡着了,只是睡得很浅,过了没多久感觉车子停下,她也睁开了眼睛,果然是到家了,徐伯拿着一双鞋子在车门外。
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 有些烦躁的心,就这样被她的面容抚得平静了,只是……
他……做噩梦了? 所以她只能佯装嫌弃的让陆薄言在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路口停车,现在仅仅是不到是四个月的时间过去,一切都已经不一样。
苏简安也已经没精力去拦出租车了,听话地上车,陆薄言随后也坐上来,她看着他的侧脸小声问:“你不是说出差要7天吗?怎么会回来了?” 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着她,勾了勾唇角:“以后告诉你。”
苏简安被看得直发颤,幸好,陆薄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起来。 沈越川那通废话里,只有这两个字有些建设性。
她看了看餐桌上的菜,动作利落盛了碗老鸭汤放到陆薄言面前,像个乖巧小媳妇一样笑眯眯的:“先喝汤,老鸭汤很好喝的,你尝尝。” 各种色彩缤纷的鸡尾酒、进口的上好的红白葡萄酒、法国产的香槟,还有许多种果酒,苏简安看过去已经有微醺的感觉,但还是尝了葡萄酒和果酒。
苏亦承也很快就发现苏简安和陆薄言了,走过来,笑了笑:“这么巧。” 她来不及问出口,陆薄言就牵起她的手,带着她穿过登机通道。
昨天晚上……陆薄言只是一时冲动吧? 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
“谢了。”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,“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。”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。 她实在担心洛小夕。
今天,她就是要破坏苏简安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形象! 奇怪的是,陆薄言明明是有妇之夫,却没有人责备他出|轨,更没有人指责韩若曦当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。
“呵,看来你比韩若曦有趣啊。我倒要看看,陆薄言会怎么选择。” 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,苏简安突然不想再在家里待下去,挎上包开车出门,在堪比生态公园的别墅区里绕了一圈,看够了青山绿水后,最终还是拨通了洛小夕的电话。
苏简安直接把报纸放到陆薄言的面前,指了指韩若曦的版面:“其实哄哄就没事啦,何必要闹上报纸呢?有损她的形象吧?” “闹上微博了?”苏简安蹙了蹙眉,“我给我哥打个电话。”
“砰”苏简安的木棍狠狠地落下来。 “不痛了。”苏简安趴到栏杆上,满不在乎的说,“我正好有理由和他断绝关系。从他把我妈害死,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出乎意料,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,他从容优雅,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,明明离她这么近,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。 机场很快就到了,司机拿着陆薄言的行李去办理托运,苏简安缩在车里不愿意下去。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 苏简安感激不尽,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。
就在这个时候,又起了一波骚动,从众人的议论声里听来,是韩若曦终于来了。 苏简安低声嘟囔:“谁有空一个一个记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