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没错了,只要看到苏简安成为众矢之的,受尽千夫所指,她受这点委屈算什么?
她离开他这么久,终于愿意回来了。
这段时间陆薄言近乎变|态的工作强度终于有了解释他在挤时间为了帮她过生日。
所谓的父爱,她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。
然而事实是,一起一点都不省时间……
她前两天在网上买了点东西,忘了写的是家里还是警察局的地址,没多想就拆开了包裹,没想到里面是血淋淋的老鼠尸,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。
陆薄言不答,反过来牵住苏简安,“想去哪里?”
“嘁”沈越川不想听蹩脚的解释,“小表妹,想从我这里套话,你还嫩着呢。”
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堪比公园的大花园、宽敞的运动场、没有半片落叶和一点灰尘的泳池,如果不是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出那几幢大楼,他们坚决不信这里是医院。
而苏简安,自从那天回家后,就再没有出过家门。
良久的沉默后,终于听见陆薄言的声音:“你还记不记得,你认识我的时候,我父亲刚去世没多久?”
苏简安送陆薄言出门,上车前,陆薄言突然问她:“你什么时候回去上班?”
双手下意识的抚上小|腹,心里竟是一片平静满足。
苏亦承闻声跑进浴室,从镜子里看见苏简安的脸色已经全白了,接了杯水给她漱口,边拍着她的背问:“很难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