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语塞，无话反驳。

“过来。”严妍犹豫时，程奕鸣又叫了一次。

秘书仍伏案工作，听到脚步声她诧异抬头：“于小姐？”

片刻，他点头说了一个“好”字，神色间充满失望。

片刻，助理回到程奕鸣身边。

以前这种时候，她不是没有拒绝过他，找过好多理由没几次管用……原来理由说对了，三个字足够。

他们谁也没有说话，因为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于思睿心里只有程奕鸣，但她呢，还得让程奕鸣来给她圆场。

“我想也没几个人知道，真正的你，并不像你的外表这样具有攻击性。”

想到这里，她冷静下来，不搭理病人，只管注射药水。

而且桌上的录音笔也一直在工作。

“我会处理好……”程奕鸣说，但话没说完就被打断。

话说间，程奕鸣出来了。

“子同关心我，你有什么意见？”符媛儿轻哼，挽着程子同的胳膊往里走去。

她明白了，这就是他的选择。

瞧见她的身影，这一抹不耐立即隐去，“去睡觉。”他叮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