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能不能拿下这个项目？”他问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他心里的女人是谁，但我能确定不是符媛儿。”
符媛儿立即来了兴趣，“这家公司什么来头？”
忽然，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粘在自己身上。
于靖杰微愣，这个倒是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昨晚上我拜托了几个朋友去打听对方的背景身份，”秦嘉音说道，“他们发现对方的消息封锁得非常好，真正的核心计划根本打听不到。”
程子同淡淡点头。
他还是纠缠了片刻，才不舍的放开她，一脸的意犹未尽。
程子同很快恢复惯常的冷脸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凌日一改往日冷漠的模样，像个大爷一样斜靠在沙发上。
“夜市？”
于靖杰回过神来，握住她的胳膊，不由分说将她提起来放到一边，自己找到了卫生工具，将这些碎片快速的清理干净了。
“我害怕。”他马上放弃了嘴硬。
“伯母，我……”
程子同将脑袋垂在她的侧脸，一动不动，仿佛在忍耐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