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了,他只是醉意稍褪,但没有完全清醒。有一次她的衣服从阳台被吹落,正好挂在树上,物业小哥忙着帮她去拿梯子,回来一看,她已经从树上下来,手里拿着衣服。
虽然现在她不记得他,不记得他们的过去,但他从来也不曾弄丢过他的小鹿。谁能知道明天是什么样。
十分钟前,他收到冯璐璐给他发的短信,“我很不舒服,在冲浪酒吧。”她无奈的吐了一口气,他这个送花的毛病是改不掉了。
冯璐璐料到她会被饿醒,已经点了外卖了。“先不去,现在公司有老大他们,我不便掺乎进来。”
高寒从她们身边走过,往另一边拐去了。“你这个笑话还不错。”
高寒已经跳出土坑,随即转身冲冯璐璐伸出手。“我以前喜欢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