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如他们所说，这里有赌局。老姑父“嘿嘿”一笑，“别急着替人担责，我这是夸人的话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他问。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
还好，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人生是那么艰难，有时候，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，就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但她没有动。

程申儿离开之前，没忘了过来告诉这些女人，司俊风的太太很快就会过来。祁雪纯又乖乖付钱，“你跟我说说，她家里都有些什么人？”

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她支支吾吾。她成功打败社长，进了悬疑社，然而这道题是他花了三个晚上，才设计出来的，为此差点耽误他的学术论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