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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
但如果能逼得程奕鸣去发布会……符媛儿心思一转，有了办法。
符媛儿仿佛感觉到什么，转身朝高处看去。
“你大半夜不睡觉，守在你哥门口？”严妍问。
“严妍，这下你也放心了，严妍……”导演连着叫了好几声。
“你交男朋友了？”经纪人严肃的问。
她看得清楚，女孩拍下了程奕鸣被甩耳光的整个过程。
“……你是第二个。”他回答，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。
“啪嗒”一声，严妍手中的电话滑落在床上。
转到程奕鸣看不到的地方，符媛儿才停下来安慰程子同，“程奕鸣你还不了解吗，死要面子活受罪，你刚才也看到了，他要哄严妍两句，严妍也不至于跟他说那些话。”
说着又对符媛儿指指点点：“你给程总按摩啊，呆在那儿偷工减料？可不要欺负程总第一次来啊。”
严妍将目光转开，不想瞧见他，瞧见了就生气。
“严姐，不得了了，经纪人自作主张举办发布会，要对外宣布你是《暖阳照耀》的女一号。”
程奕鸣张嘴正要说话，忽然他脸色一沉，动作敏捷的关了灯。
他们有点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