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猫眼里往外一瞧，美目一怔。

“她约你下去面谈是不是，一定是让你离程子同远点。”符妈妈说道。

“我为什么关注他，想必你很清楚。”程奕鸣冷笑，“而且我的关注很有成效不是吗，程子同很快就要破产了。”

浅色的灯光下，她的睡眼如同婴儿般平静香甜。

“符媛儿，”于翎飞忽然冷下语调：“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，看到程子同和华总在一起吗？”

“说说吧，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
“钱经理，怎么回事？”于父怒声质问。

“我们不接受除不可抗力以外的任何退货！”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！”她立即冲上去叫了几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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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旭嗤笑一声，“家里再有背景，不把她当一回事儿，那又有什么用？”

她根本没想过，也不愿去想，这件事还有第三种可能。

“我每天去公司都会经过这条路……媛儿，我听说程子同和于翎飞……”

符媛儿一愣，昨晚上于辉才说要深度曝光，今天露茜就送来这么一个大爆料。

“听过一句话吗，每一个彪悍的女人后面，都有一个爱折磨人的男人！”符媛儿亦冷冷看向他。

符妈妈的目光转向程子同，只见他沉默着，就算是附和符媛儿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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