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已经提着行李箱进屋去了。
闻言,程家人骇然,纷纷议论开来。
“我刚才初步询问了一下情况,听说你和祁雪纯是一起到达现场的?”是白唐的声音。
“我没打算请你进去喝咖啡。”祁雪纯冷冷淡淡。
祁雪纯接着说:“我从你丢的垃圾袋里,发现的不只是理赔申请书,还有一些别的东西,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?”
“你真能带我进去?”她问,“但首先说好,我只搭你的车而已。”
白唐将祁雪纯派走,继续对剩下的程家人进行询问。
祁父和祁妈面面相觑。
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过了长长的海岸线。
严妍关上家门,从后圈住程奕鸣的腰,她今天喝得有点多,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。
晚餐的时候,他的确没来,因为他改到早上来了。
比起失去她的痛苦,其他任何情绪,他都能够忍受了。
事到如今,什么办法都得试一试了。
“好,太阳下山之前,我们电话联系。”
程奕鸣不禁目眩神迷,心底也跟着松了一口气。
一儿一女不过七八岁,吓得哇哇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