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小日本
用符媛儿的话说，这种新闻根本就是浪费资源，但主编说了，你不去，很多人想去。
“听你的，就三点。”
符媛儿无语，刚才她还觉得慕容珏和一般的大家长不一样呢。
符媛儿连忙点头。
很快，冯璐璐的担心就被证实了。
“我很忙，没工夫跟你闲聊。”符媛儿急着要走。
“醒了？”她问。
尽管她知道，这辈子自己都不再有这个机会了。
所以她没有对他说这件事，琢磨着如果自己能想办法把这件事办了，更好。
“就几个问题。”
“暂定十二位一线咖女艺人，你挨个儿采访去。”
秘书愣了一下，重新打量了一下符媛儿。
这口气到一半噎住了。
“她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给我了一份几百页的聊天记录，你知道吗？”
符媛儿却很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