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一顿，好一会儿都没挪开。

司妈抹着泪点头，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，全部遗产都给了她，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，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

他得让姓司的知道，自己不受待见。

纪露露笑着，目光却冰冷：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？社长都没了，还要数学社做什么？”

“可是十分钟之前，我跟她说话，她还好好的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

“不然你以为她们怎么能提前知道我的身份？”

祁雪纯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，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。

纪露露手往教室外一指，“不管你叫什么名字，你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，如果明天我还在学校看到你，看到一次我会让你后悔一次！”

这时，祁雪纯电话响起，司俊风催促她回餐厅，有急事跟她商量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一拳头打在桌上，“傻！真傻！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！”

“标书？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

她暗搓搓的小心思，不想给程申儿栽赃陷害她的机会，万一，程申儿在自己的咖啡里放点泻药什么的，再说是祁雪纯恨她报复她呢？

“偏着睡。”

“司总，就这么让他走了？”助理问，“要不要我去看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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