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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门口，白雨已然不见了踪迹。
“程奕
职业敏感度让她瞬间意识到不对劲，立即循声朝二楼走去。
“程皓玟想买来着，可是他的价钱给得太低，谁愿意卖给他啊！”
“我们回去。”程奕鸣低声说道，搂着她往前走。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
“叮咚~”这时候，门铃忽然响起。
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，他的脸色微变，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。
“别怕，”他柔声安慰，“没事。”
忽然想起了什么，转身问：“程奕鸣……知道程皓玟的事了？”
“……我查过了两个月来的失踪人口申报，找到了死者的家属，确认了死者的身份。”袁子欣说道。
“怎么，你担心他？”
又说：“书房的监控视频显示，你和欧老发生了争吵，欧老真的欣然答应了你的请求？”
程奕鸣揽住严妍的纤腰，硬唇凑近她的耳：“晚上去我那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