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苏简安欲言又止,是想和他说有人给她送花的事情?最后,她又为什么什么都没说。
她以为他衣冠楚楚,会是个正人君子。但人不可貌相说得没错,以后她再也不多管闲事了。要不是他没预料到她能挣脱,指不定还要和他纠缠到什么时候。要是被陆薄言发现的话……后果她不敢想。
实际上,陆薄言不是不在意,而是对自己有信心。
苏简安没说什么,拎着小小的行李箱拾级而下,始终没有回头。
事情太突然了,而且……如果毫无缘由,苏简安不会这么轻易就向陆薄言提出离婚。
这个对陆薄言势在必得的女人,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苏简安的视线内了。如果不是她千里迢迢从美国寄了一支球杆回来给陆薄言,苏简安几乎都要记不起她来了。
第二天。
洛小夕不答,疑惑的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和秦魏一起庆功的?”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
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进门,苏简安一路挣扎:“陆薄言,你放开我!”
看来习惯陆薄言的陪伴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。
苏简安mo了mo鼻子,又往chuang角缩陆薄言一会说要掐她,一会又表白说爱她,她怎么觉得……那么不可思议呢?
“正在查。”小陈说,“但这种事,一般不是很明显么?”
但不正常的是,他开始时不时的想起洛小夕。
她已经跟苏亦承学得差不多了,打出去的速度越来越快,虽然没有赢过钱,但是也没输得太惨。
涂好药,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:“下次小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