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抬起头，惴惴不安的看着沈越川：“真的吗？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眯起眼睛，无论如何无法发现许佑宁有说谎的迹象。
“白天睡多了，不困。”许佑宁嗅到危险，边说边后退。
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，沈越川生气了真真正正的，生气了。
医生点点头：“我知道该怎么和芸芸说了。不过，你们还是尽早告诉她真相比较好，她自己也是一名准医生，很容易就会发现不对劲的。”
解释为口误什么的，沈越川肯定不相信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许久，还是忍不住跟阿金确认，“她回去后，没有不舒服？”
想着，萧芸芸心里就像吃了糖一样甜得发腻。
沈越川把萧芸芸放到沙发上，这才回答她刚才的质疑：“你猜对了，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走了，你就可以和沈越川在一起，是吗？”萧芸芸笑了一声，踩下油门，“怎么办呢，我不想让你称心如意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气炸，真想扑上去一口咬死穆司爵算了，但为了萧芸芸，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，说，“你可以利用我，跟康瑞城交换条件。”
还不够……不够……
她不希望沈越川看见别人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用到她身上，徒增沈越川的愧疚而已。
沈越川不紧不慢的催促：“芸芸，你到底决定了什么？”
经理迎出来跟穆司爵打招呼，不需要穆司爵交代，他直接叫了会所里最漂亮的女孩来陪他，还不忘叮嘱：“穆先生的兴致貌似不是很高，你主动一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