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
苏洪远放下闻香杯,笑了笑:“薄言,我无意与你为敌,但我想做的事情,你也不能拦着我。”
又玩了两圈,苏简安已经非常顺手了,也彻底脱离了陆薄言的指点,到第五圈的时候,她甚至从唐玉兰手里赢了钱。
“想我了?”陆薄言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分外愉悦。
“我给你唱首歌吧。”她说。
听完,苏亦承先是一愣,随即笑了。
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
她要去工作,用工作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能崩溃,不能被陆薄言发现她很难过。
她回房间去换了套衣服,化上淡妆,出来时发现苏亦承也换了一身西装了,忍不住好奇:“你昨天去看球还带了一身衣服去啊?”
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
“我想你了。”
既然你不喜欢白玫瑰,今天送你山茶花。不许再扔了!
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,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,感觉不到他的付出。
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
“行啊。下午见。”
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