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后,东方露白,天亮了起来。 “我们不熟,没必要打招呼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疏离,“还有,我结婚了,我丈夫姓陆,麻烦你以后像其他人一样叫我陆太太。”
“看来用不着我送你回去了。” 这些虚幻的声音让苏简安心神俱乱,她连红灯都没注意到,差点闯了过去,幸好最后关头踩下刹车,交通意外倒是避免了,但是胸口被安全带勒得生疼。
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 “没呢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直在后面跟着。”
她承认她是故意的。 瞎了个眼!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 这种时候,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?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