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不愿意，我们的合作可以随时取消。”程子同说得轻描淡写，自始至终没正眼看她。

管你大度不大度，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蒋律师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眼神，示意他不可多说。

忽然，办公室门被敲响，实习生露茜提着袋子走进来。

今天的她，好大的胆子，这种话也敢说出来。

却见符媛儿一个字没说，竟然起身趴到了他的腰腹上，柔嫩俏脸触碰到他，令他浑身颤栗。

“符老大。”实习生露茜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。

“你想吃什么？”她问。

她现在要不进去，下次不一定再有机会混进来了。

“露茜，明天我们还能在报社看到你吗？”

“你也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
他说到做到，还拉开了两把椅子，先让她坐下，自己才坐下来。

符媛儿看清坐在沙发上的老人，虽然头发全白，但精神矍铄，两道有力又漂亮的法令纹自鼻根往下，像一口钟罩住了嘴唇。

说起来程子同也算是聪明人，符爷爷帮不了他了，他就及时止损和符媛儿离婚。

他说的话不只会让她无语，也会让她开心。

符媛儿给严妍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于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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