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同志，你们可以快一点吗，”孙瑜一脸为难，“司老板说必须结案了，才能将毛勇剩余的薪水给我，公司也还有一笔慰问金。”

“三个孩子的学费？”

“两年多吧。”孙瑜回答。

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

忽然他的电话响起，瞅见来电显示“祁雪纯”，他的俊眸中闪过一丝紧张，下意识的拉开抽屉，迅速将纸片全部扫了进去，才接起电话。

祁雪纯没搭理他，而是捡起地上一块小石子把玩了几下，“你踢的？”她问随后而来的司俊风。

柳秘书多精明的人，马上领会了程奕鸣的意思，然后将这件事知会了公司所有人。

“程总。”这时，外面传来说话声。

“对，”另一个助理也点头，“举行仪式不是特意挑选了时间吗，别来不及。”

秦乐没想到自己还能陪心目中的女神过生日，但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，反而觉得心里很沉重。

“如果你想谢我，”犹豫片刻，他还是说道：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

严妍招呼程奕鸣不要忙着端水拿枕头了，她让他把房间门关好，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。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这些痕迹都还很新，显然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。

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松了一口气。

“程皓玟为什么要这样？”严妍咬牙切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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