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吩咐的。”徐伯说,“你舌头不是受伤了吗?少爷特意吩咐家里的厨房给你准备了午餐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 她总是给对她认识不深的人一种很淡的感觉,从高中到大学,她的追求者加起来几卡车都运不完,可她总是温和而又坚定的拒绝那些男声,情书总是很礼貌的不拆封就还给人家。
她揉了揉眼睛哎,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 原来是这样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。
他他他居然敢这样! 原来他是有交代的,苏简安瞬间就忘了失望的感觉,跑回房间去洗漱换衣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,注意到自己的唇上也沾了唇一点唇彩,虽然不能这副样子出去见人,但想到这唇彩是苏简安唇上的……好像也不那么讨厌了。 苏简安不敢乱想了,乖乖地趴着,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,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,揉着她的伤处。
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。 陆薄言这才感到满意,苏简安看着他动作优雅的解决那些食物,突兀的打了一个饱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