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六,吃完早餐后陆薄言突然说要带苏简安去一个地方。
苏简安摊了摊手:“我现在想cao心也操心不了。”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
昨天他们看到新闻了,她知道。
那一刻,妒火中烧,他几乎想把时间扭转回昨天晚上,一下班就去把苏简安接回来,断绝她和江少恺所有的来往。
洛小夕气得眼睛都冒火,她混迹江湖这么久,几时受过这种屈辱。
仔细一想,又觉得不对,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|理期生她的气?
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泛酸。
闻言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以后下班了不要再想工作的事情。”
靠,原来书上写的都是真的,身体里的骨头就像一节一节的断了一样,不至于浑身酸痛,但确实全身都没有力气。
她两只脚都已经踏上贼船了。
她也许是真的害怕,用尽了力气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下了地后“哇”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东子默默汗颜,走上来悄声告诉康瑞城:“这是陆薄言,苏简安的丈夫。”
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
遒劲有力的字体,勾画间却透着温柔,苏简安忍不住问他:“你是等烦了,对我怨念太深,还是太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