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地方？”他对他们喊着问。

她没隐瞒了，从傅延说起，说到今天这事。

她的笑容让罗婶心里没底，她犹豫片刻，“太太，有些话管家不让我说，但我觉得无论如何都得说了。”

阿灯说出医院的名字，祁雪纯心头一沉，正是程母所在的医院。

祁雪纯笑了笑，将韭菜吃进嘴里，“可我觉得很好吃。保持心情愉悦，对病人是不是也有很大好处呢？”

程奕鸣将申儿叫过来，是问责的。

索性起来冲了一杯咖啡，坐在阳台上看夜景。

仿佛做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
上次她路过出事的山崖，脑子里不就想起很多片段。

她“嗯”了一声。

祁妈笑道：“何止是见着了，我们还去了她开的餐厅吃饭，谌小姐既漂亮又大方，还说对你感觉不错。”

祁雪纯没说话，前两次对程申儿的去留，她做了决定，他也听了她的。

“你说什么，谁该死？”她好奇。

冯佳心头冷笑，神色却平静，“别大惊小怪的，司总是拿给太太吃的。”

这天日暮时分，司俊风在家中书房处理公事，冯佳和几个部门经理都来了。

“你什么都不用解释，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，”祁雪纯尖声怒骂：“你想帮她就直说，不要把我当傻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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