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沈越川什么都明白了陆薄言没来得及阻止苏简安,孩子……多半已经没了。 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这包间里明明只有两个人,韩若曦却觉得,黑暗中还有一只手,扼住了她的咽喉。 没走几步手就被苏亦承拉住了。
洛小夕不敢和苏亦承对视。 他不紧不慢的开口:“砸自己招牌这种蠢事,你觉得有几个人会做?”
出了医院,深夜的寒风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,苏简安冷得牙齿都在发颤,再加上体力不支,她不得不靠着路边的一棵树休息。 一切妥当,已经将近十点,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侧脸,突然生出恶作剧的心思,靠得他很近的讲话,气息如数熨帖在他的脖颈侧边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 他的神色不知道是缓和了,还是变得阴沉了,“处理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