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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跟她说了什么？”他眼中冷光一凛。
“当众发问，他就不得不回答，难道这还要我教你？”程木樱不屑。
程子同的眼底掠过一丝不以为然，“也许吧。”
但现场每一双眼睛都看着她，如果她不去，这些人没法心安。
“你怎么不问，我为什么会知道？”于翎飞反问。
“我……可以吗？”
“你稍等……”
纪思妤接着说道，“我也没别的意思，我只是说的实话。如果我失忆了，”她看着叶东城，“我第一个记起的人就是你。”
但这个想法马上被良知摁了下去。
她只能当自己是在演坏女二了。
说完，正装姐带着小团队往派出所里走去。
两年没见，她变了。
慕容珏“嗯”了一声，白雨立即起身，扶着她离开了。
“我只是参股，”他回答，“这间不是我的办公室。”
颜雪薇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