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渐渐清醒过来，刚才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。小达几直播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，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，死得好！”

程老皱眉：“这件事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，他们卖出程家股份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
“等一等……”严妍虚弱的抬手，“问他贾小姐在哪里。”

什么时候开始，他竟然这样了解她了？

姐姐调教处男弟弟助理摇头，“她要嫁给程奕鸣。”

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

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？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？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，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？”

也许，是妈妈来这里疗养后新认识的人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：“明天我有重要的事情，为杜绝你像今天这样捣乱，你还是在我这里休息两天比较好。”

忽然，严妍身子一矮，“噗通”跪在了白雨面前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深夜，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。

这是对天下有情人的祝福。

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，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

严妍点头，“你说，程俊来在犹豫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