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
打到将近下午五点的时候,庞太太几个人要回家了,苏简安数了数钱,眼睛一亮,跑上楼去找陆薄言了。
苏简安觉得这样陆薄言太辛苦,和他商量着以后下班她自己回家就好,陆薄言却怎么也不肯答应。
她因为反应不过来而尽显狼狈,陆薄言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。
陆薄言按了苏简安chuang头的呼叫铃,护士很快走进来,他说明情况,护士“呀”了一声:“你这伤口是昨天的了,今天怎么又流血了?”
半个小时后,机场终于到了,通过VIP通道过了安检,陆薄言迅速带着苏简安登机。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陆薄言看着渐渐远去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好几,却始终没有伸出去。
今天晚上,也许是最后一个晚上了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
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:“玉兰,等简安上手了,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。”
洛小夕疑惑的“哎?”了一声,“我怎么感觉船才开没多久呢?怎么这么快就返程了?”
苏简安困得不行了,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在副驾座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,随后就感觉到车子缓缓启动了,她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。
苏亦承点点头,揉着太阳穴,不一会,感觉到一道人影笼罩过来。
穆司爵看着陆薄言,目光前所未有的复杂。
洛小夕死死的咬着牙,脚步不受控制的后退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