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笑得很有成就感,等着陆薄言的夸奖,但他却只是把稿纸放到一旁,说:“我们该做点别的了。”
这下,换台下的观众反应不过来了,看洛小夕那样性感自若的在台上,如果不是她脚上的高跟鞋确实断了,他们甚至怀疑这只是洛小夕设置的走秀小心思,而不是什么意外。
洛小夕也觉得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名了,忙忙拦住苏亦承,然后警告方正:“你要是敢报警,我就告你性|骚扰!”
苏亦承答非所问,“我就猜到你会喜欢。”他摸了摸她的头,“下次包大碗的给你吃。”
如果现在苏亦承手上有什么的话,一定早就被他捏碎了。
洛小夕笑了笑,准备走秀。
对于自己看中的,苏亦承下手一向快狠准。唯独洛小夕,让他犹豫了几天。
他的呼吸骤然间乱了,心神也跟着不稳起来。
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
苏简安心里不是没有触动,但她不能表现出来!
所以,先让她蹦跶一阵子。
“你跟我哥吃饭多难得,还叫我干嘛?”苏简安觉得无法理解,“你不是应该跟我哥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吗?”
“……”如果陆薄言不是在开车的话,苏简安绝对要冲上去捶他两拳了。
江少恺点点头。
“我知道。”洛小夕收敛了嬉笑,“我怎么也会把事情兜到比赛结束后的。”
闫队长和苏简安也很有压力,小镇派出所的各种设备都很落后,又没有任何监控资料,当地居民为了不惹祸上身也不怎么愿意配合调查,他们只能像古时候的捕快那样寻找蛛丝马迹破案,进行起来很辛苦。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此时,数十公里外的洛小夕正在偷笑。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她问:“那次我在酒会上碰见你们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“回来!”康瑞城推开女人,“有消息了吗?”
但是,洛小夕不就是这种人么?跟她计较,以后的日子估计是不用过了。“叮咚叮咚”
苏简安循声看过去,才发现是陆薄言连药带盒扔进垃圾桶了。陆薄言想起往日的她,生气的时候像一只充满了攻击性的小怪兽,平时又像一头小鹿,横冲直撞,电量永远满格,永远有花不完的力气。去到生化危机那样恐怖的地方,她还能拉着他的手信誓旦旦的说:我带你逃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