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花刺到的深深浅浅的伤口,还很明显。 管家又摇头:“其实这样不好,既让对方觉得累,也伤了自己。”
正好,祁雪纯准备搬一个大行李箱。 “对啊,这样才值得被记得一辈子嘛。”
祁雪川去找了祁雪纯。 “可他还是选择了你。”
是了,她手腕一只翡翠玉镯,不正和展柜丢失的那一只很像么。 “谢谢。”祁雪纯抹去眼泪,“姐姐不疼。”
祁雪纯这时才回过神来,“医生,您是说他可能有病?” 祁妈跟着她回了家,等着祁雪川下班回来一起吃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