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见苏简安表情不是很对,忍不住问她:“简安,薄言最近经常很晚才回来?”
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,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,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。
陆薄言在飞机上。
不过,现在知道真相也不迟。
“不去算了。”苏简安转身就要往外走,“我一个人去。”
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苏简安哪里服气,翻过身瞪着陆薄言:“你才像虾米呢!”
不过她没想到会在外科的门前看见陆薄言的车。
陆薄言说:“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,你再回去上班。”
意思是怪他?
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
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,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。
她的外套只比睡衣长了一点,遮不住她光洁细长的腿,又是无领设计,她纤长白皙的颈项、线条优美的锁骨俱都无处可逃,再回忆她走出来时性|感娇俏的模样……
其实也并非无处可去,好几家酒吧夜店都有一群朋友在,手机联系人里有一大帮可以约会的女孩叫出来兜兜风。
现在总算可以了。
她有无法反驳的借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