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瞪他,示意他放手,某人却视若无睹,自顾自的把玩着她的头发,她只好亲自动手去掰他的手。
说着,他就抓住了苏简安的手往他的裆部探去……
所有人都慌乱不已,只有不知情的苏简安还有心情在车上听音乐。
“我要去看阿姨。”苏简安突然记起眼前这位是唐阿姨的亲儿子,“你要不要一起去?我们一起去的话,说不定唐阿姨会很高兴!”
“我向你道歉。”他说。
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
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,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,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她偷偷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,连想和他在一起都不敢,更别提结婚了。就算这次真的被杀了,她至少和陆薄言当了两个多月的夫妻,虽然不长,但也足以让这一生无憾。
但她可以确定的是,陆薄言关心呵护着她,也费了心思对她好。
她没想到的是,一进洗手间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自己。
“十四年前。”
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,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,自己做了一杯奶昔,铺上坚果。
但也只是一眼过后,陆薄言的目光就恢复了正常,仿佛她刚才那一霎的惊艳、悸动,都属于多余的表演。
苏简安郁闷了,他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啊?嫌她……小?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,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,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,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,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,手随即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