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，桌上两张孙瑜和毛勇的合照，从年龄上来看，两张照片相差了起码五年。 她来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，刚抬头，陡然瞧见程皓玟站在身后。

程申儿也随之眼一闭。 祁雪纯合上笔记本，看向白唐：“白队，我想问的问题都说完了。”

祁雪纯一愣。 卖劳力，你要好好读书，以后做点更有价值的事。”

“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，”程奕鸣猜测，“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。” 他不是心血来潮开这家餐厅，只是某天在南半球的一家法国餐厅，吃到了一份搭配鱼子酱的牛排。

再深想一层，他用了什么办法，让那些人没一个来烦她。 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