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明白,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
碍于这么多人在场,蒋文不敢蛮横的阻挠,他只能冲老姑父使眼色。
“祁雪纯,”他在她身边停下,语调冰冷又残忍,“我不跟死人争,婚礼照旧。”
“谁预定了?”她问,“联系方式给我,我亲自跟她沟通。”
“别慌张,什么事?”蒋文问。
有些话他不会点透,以老姑父的人脉和手段,多得是办法让她不好过。
司俊风疑惑的竖起浓眉。
为什么记忆深刻,因为她续杯的时候,服务员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她的衣服袖子上。
“你将刀放在衣服里,走进欧老的书房,欧老好心询问你的学业,一心劝你走正道,没想到你竟然跟他索要财物!”
再看垃圾桶,果然有奶油蛋糕的盒子,还有一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。
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,扶住了他的胳膊,让他有个倚靠。
片刻,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,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,“刚才不是俩人吗?”
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,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。
祁雪纯深感无力,她已经尽力了。
社友沉思片刻,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,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,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,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?”
司俊风早就发现她躲在外面了,“说吧,你想要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