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慵懒舒服的往他怀里一靠:“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。”
沈越川不动声色的留意着许佑宁每一个细微的表情,从她的眸底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担忧,就像苏简安听见陆薄言出事时的表情一样。
有些事情,自己慢慢发现,才够美好。
那个疯狂的念头又冒出来,许佑宁想跟穆司爵表白,就当是生命中的一场豪赌,如果穆司爵接受她,那就是捡来的幸福;如果穆司爵拒绝她……有什么关系呢?反正最后她注定是不能留在他身边的,被拒绝后,她走的时候还可以顺便死心。
一切妥当后,穆司爵带着人离开医院,直奔机场。
家里的大门没有关,一阵风吹过来,穿堂而过,明明是盛夏时节,许佑宁却觉得一股寒气侵入了她的骨髓里。
“怎么了?”许奶奶见许佑宁一脸纳闷,不由问,“谁的电话?”
“你不工作的时候惹的祸还少吗?”
她把头靠到陆薄言肩上:“真美。”
“原来你知道我在车上?你的人还用炸弹?”许佑宁的笑意更冷了,“这么看来,你要的果然不止是穆司爵的命吧?”
眼睁睁看着陆薄言丢掉戒指,苏简安不是不心痛,后来也让苏亦承派人去找过,可是没有消息。
“……是啊。”许佑宁仰起头望着天花板,“可惜,这条大鱼不咬钩。”
她和沈越川就像上辈子的冤家。
可理智又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的伤口不是开玩笑的,她照顾不好穆司爵,不能因为一己私心,就不顾他的伤势。
许佑宁平时就像一只小刺猬,随时竖着一身的刺,但她的唇就像刚刚剥开的果冻,饱|满,柔|软,有吸引人的魔力一般,让人流连忘返。
就在这个时候,“啪”的一声,室内的灯光突然暗了,她整个人瞬间被袭来的黑暗淹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