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问事到如今，我为什么还要见于辉？”

“下次不要一个人跑到程家去兴师问罪。”他开始说正经的。

“咯咯咯……”这笑声延续到符媛儿的卧室里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她听出严妍声音不对劲：“你在哪里？”

颜雪薇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需要再说下去。

“太太。”秘书回过头来，陡然瞧见符媛儿站在身后，不由自主又叫错了。

“程子同对子吟的态度。”

“程少爷厌烦我了是不是，”她故作可怜，“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，所以提前防备着，你不懂我心里的苦……”

“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，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。”

符媛儿暗中撇嘴，她还不是傻到家嘛，知道借刀杀人。

这些陌生面孔应该都是陆续新招聘的，而符家公司也终于更换了姓名。

夜深了。

夜幕降临还没多久。

符媛儿已经计划好了，“先弄清楚那些文件在哪里，然后想办法去看一看。”

“嗯？”

她愣了愣，“那当然是因为……她来找程奕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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