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怎么了?”雷
“我给她吃了你的药,她好转一些。”傅延浓眉紧锁,“但我请的专家们,迟迟没法分离出药物的配方。”
祁雪川猛地睁开双眼。
农场住宿区的房子都是独立的,他们住了一套有两个房间的,后面还有两层小楼,或者五间房的,祁雪纯都觉得太大了。
原来如此。
“不过,这件事你别跟司俊风说,”祁雪纯又叮嘱她,“他以为我不知道病情,还骗我这个药是维生素。”
好吧,算他白说。
“呵呵,你真是高看他了。我姐为了高家,委屈求全嫁给他。当初她被姓颜的欺负成那样,如今又跟了这么一个男人,我只为我姐感觉到不公平。”
“你再提开颅两个字,我会撤掉我对你所有课题的投资,”司俊风冷声警告,“路医生,我想你最应该做的,是将现有的药物做到更好,如果能用药物就将我太太治好,我相信您也会再次名声大燥!”
这晚,罗婶做了满桌的美味佳肴给祁爸祁妈践行。
她对祁雪川突如其来的求上进,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。
她赞同。
“为了撇清自己,你还能做得更过分吗?”祁雪纯扭身离去。
“你好好忏悔吧,你这种忏悔,除了自我感动,还有什么?”
怪了,竟然有人能赚钱不要?
想想,罗婶都心疼得眼圈发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