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轻勾嘴角,对着洗手间的门说了一句:“伯父,我们先走了。” 她没觉得害怕,奇怪,她脑海里闪现的全是她和程奕鸣的过往。
柜子竟然是空的! 姓程的人多了,谁说姓程就会跟他有关。
她身边的地板上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,而更多的,则是没开瓶的酒。 严妍暗中大叫不妙,忘了程奕鸣在这里,妈妈看见他会不会受刺激……
程木樱耸肩,“抱歉了,我长这么大,二叔也没对我另眼相看过。” “她应该庆幸不是在她的律师圈里,否则她连工作都得受影响。”
而整个拍摄周期也就剩不到二十天,可不是会轻松了吗。 她疑惑的关上门,还没站稳,孩子的哭声又响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