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原本还有点犹豫的服务生立即将包厢号告诉了她。

她都这么说了，他还能说些什么呢？

保姆想着反正也是试用期，雇主不满意就算了，她再找下一家就是。

然后，她后悔了……

“子同哥哥，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。

既然是老太太发话，她们也都出去了。

但她很快从错觉中回过神来，以子吟的情况，她还真是多想了。

“我听说程家以前有一个家庭教师，知书达理，学识渊博，做事情有条有理，人也非常聪明，这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。”符妈妈说道。

天啊，她还是继续游泳好了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在这儿等着我。”

符媛儿也跟着笑了。

她有点不明白，这时候他干嘛扮演紧张，戏是不是过了，这样程奕鸣会以为她这个筹码很有价值的。

程子同一脸无辜的耸肩：“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，当然要问仔细一点。”

符妈妈出事当天，曾经出现在子吟住处附近，她很有可能改换装扮去做过什么事情。
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？”

“还是晚点休息吧，两个人背着嫌疑需要你澄清。”程奕鸣也在病房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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