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这是不是最后一刻,他都没办法再等下去了。 她第一次,被一个异性这样亲密地碰触!
十点多的时候,天空像小孩子来了脾气,忽然沉下来,凉风一阵阵地从窗户扫进来,用力地掀动窗帘在窗边翻卷着,苏简安恍惚反应过来,要下雨降温了。 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
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 苏简安不情不愿:“回去那么早干嘛……”她从昨天下午睡到今天早上,精神百倍,一点都不想回去。
苏亦承的双眸里满是嘲讽:“你都懂得你是来陪吃了,还不知道陪吃之后的程序?” 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,而感谢,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。
他的力道不算大,但伤口实在痛,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,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。 陆薄言径直往前走,沈越川带着合作方先上二楼的包间。
可一切都在慢慢地失控,离苏简安越近,他就越想把这个人一生一世都禁锢在身边,那些对她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,全都成了他的眼中钉。特别,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末了,送两个女孩下楼。
“你试试。”她脸上的笑容比甜食还甜。 “哪有那么娇气还要休息一下。”苏简安利落的穿上鞋子,“走了。”
他在某家酒店有一间长期套房,据说他从不带女朋友回家,都是去酒店。 可苏简安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,这个看起来淡淡然的女人,骨子里的傲气和倔强坚持,甚至远胜于她。
顿了顿,洛小夕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笑:“也许你说对了,我犯贱。” 于是第二天,她没有及时醒来。
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发:“简安,醒醒。” 陆薄言再度被她嫌弃,突然捧住她的脸,冒出胡茬的下巴从她的脸上蹭过去,刺得她脸颊下巴生生的疼。
洛小夕置若罔闻地挥了挥手:“回家练习去吧,撒哟娜拉~” 她撇了撇唇角表示不屑:“我为什么要心疼你?”
根本没有理由哭是不是? 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不过,这世界真不公平,怎么会有人只是这么随意的站着,都有一种华贵慵懒的气质流露出来? 中午赴约前,洛小夕精心化了妆,换上一套性感的小红裙,这才开着她高调的小跑去酒店。
“好像对简安很好啊,和简安也蛮般配的,我开始不相信他以前和韩若曦的绯闻了。”闫队长问江少恺,“你和简安那么要好,知不知道他们谈了多久了?” 为了避免再有人跟陆薄言搭讪,苏简安一把挽住他的手宣誓主权。
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,坠落就坠落,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。 苏简安吐了吐舌头果然被他察觉出来了。那么刚才他那句“还用挑?”是在帮她试探苏亦承吧?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:“不去了。回家做饭,给你做大餐!” 距离很近,他身上的气息如数钻进她的呼吸,像迷|药,轻易就扰乱了她的心神。
这时小影将冰袋送了进来,苏简安小心的避开伤口敷到脸上,冰凉的感觉暂时镇住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但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。 可为什么陆爸爸去世后,唐玉兰和陆薄言要住到她外婆的老宅去,后来又为什么匆匆忙忙的出国?
徐伯还是第一次看见苏简安哭,拿着电话急急忙忙的走过来:“少夫人,少爷要找你。” 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,陆薄言不算狂热的,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。
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 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