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都忍不住和同事们感叹,陆总最近真是越来越好相处了。
洛小夕想上去和苏亦承解释,但……有必要吗?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女伴呢。
苏简安那时被全家娇宠得无法无天,穿着昂贵的公主裙和精致的小皮鞋,皮肤真正白皙如牛奶,仿佛只要一模上去就会融化掉。过肩的长发就和现在一样,乌黑柔|软,泛着迷人的光泽。她笑起来很好看,特别是迎着阳光的时候,让人恍惚有一种她是上天赐给人间的礼物的错觉。
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来,苏亦承把一碗汤推到洛小夕面前:“尝尝。”
一遍又一遍,像小时候她跟在他身后叫他那样,可他没有出现,就像小时候他不会回头看她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的嘴角抽了抽,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字:耍无赖。
说完对上陆薄言危险的目光,她又忍不住心虚,挣扎了一下:“你把腿挪开,重死了。”
失眠困扰他已久,最近这段时间更甚,他处理了一些工作把时间拖到深夜,脑子却愈发清醒起来,只好吃了几颗安眠药躺到床上,不一会,头昏脑沉的感觉袭来,眼皮慢慢变得沉重。
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
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紧跟着他,发现叫不住他,只好拉住他的手,“我们走好不好?”
苏亦承知道她想问什么,扶着她坐起来:“陆薄言来得比我早,他昨天一早就从A市出发过来了。”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苏亦承拨通一个电话,交代了几句,对方问:“苏总,你能把这位小姐的身高和尺寸告诉我吗?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
陆薄言只能把她带过去排队,几分钟后两人就坐上了过山车。
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,司机是一名中年男人,说一口带着Z市本地口音的国语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汪杨先出发去机场做起飞准备了,我负责送你们去机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