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我们真的只有两年夫妻缘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想让你知道太多,免得……”他罕见的欲言又止。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波尔多十二月的温度与A市差不多,只是阳光更为温暖,迎面吹来的风里也没有那抹刺骨的寒意。 他直入主题:“你在公司会议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。我能帮你。”
苏简安眼睛一亮:“真的可以吗?” 对了,该整理一下她的东西,否则到了闹起来的时候,等她收拾好东西,陆薄言已经不给她离开的机会了。
“江少恺说……公司这次有损失……”苏简安很小心的问,“你没事吧?” 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那个时候,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,凉薄得令人心寒。 “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。”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不配跟薄言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