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司的声音穿透办公室门，门外听墙角的阿斯急得额头冒汗，他听不下去了，拔腿就跑。又写道：连反应公式都写不对，怎么可能做出真东西，一群傻瓜。

“你没搜着是吧，”祁雪纯挑眉，“你还需要叫一个人过来搜吗？”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
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她现在想明白了，莫小沫是故意激怒纪露露的，她算准只有这样，纪露露才会赴约。

“听说你在装修新房？带我去看看。”“噗通”一声，莫子楠忽然跪倒在两人面前。

程申儿脸颊涨红，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“这些事跟程申儿没关系。”他极力想将程申儿撇出去。
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祁雪纯低头没搭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