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陷入黑甜乡。
沈越川轻轻吻了吻萧芸芸:“别害怕,不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我都不会离开你。”
他把陆薄言派过来的人安排在楼下,就是为了保护萧芸芸的快乐和笑容。
陆薄言面不改色的说:“突发情况,跟我去一趟怀海路的酒吧。”
巨疼!
沈越川:“……”按照萧芸芸的逻辑,他不能参加会议的事情还应该怪他?
萧芸芸还想说什么,来不及出声,沈越川已经压住她的唇瓣,把她所有话堵回去。
萧芸芸没想到他真的就这么走了,一时气不过,拿起一个抱枕狠狠的砸过去,沈越川却已经开门出去,抱枕最后只是砸到门上,又软绵绵的掉下来。
这么看来,萧芸芸似乎没有理由私吞家属的红包。
如果右手不能康复,她五年的医学院生涯将付诸东流,失恋时赖以生存的梦想,也成了泡沫。
令她疑惑的是,萧芸芸一直对她怀有一种莫名的敌意,一开始她完全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直到后来,她发现萧芸芸对沈越川的感情。
“……”
唯一值得庆幸的,大概只有穆司爵在她身边。
因为他知道,一旦承认,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。
可是,父亲说得对,这是唯一一个他可以得到萧芸芸的机会,一旦出手帮忙,萧芸芸就永远不会属于他了。
“不是我。”萧芸芸哽咽着,“表姐,我没有拿林女士的钱,我也没有去银行,真的不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