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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，眼里进了一只小虫子。”符媛儿赶紧回答。
“我……昨晚上尹今希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符媛儿在会场门口追上程子同，她正要去挽他的胳膊，一个眼熟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。
程奕鸣耸肩：“那不就行了，一切交给警方调查就行。”
她踱步至码头的栏杆边上，又再度转身，这次差点撞上一堵肉墙。
管家没有追问，回答她道：“程家的每辆车都有定位，我把位置告诉你。”
什么！
“你这孩子！”符妈妈即出声责备，“回来也不先跟太奶奶打个招呼。”
“小泉，程子同呢？”她立即问道。
她还穿着睡衣呢。
“她是穆先生的女朋友。”
既然这么伤心，干嘛还离婚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用力推开他，“你什么意思，你是看不上我的威胁吗？”
说起来，自从跟他结婚后，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，对她的工作影响应该也不小。
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