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会儿我去你家，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。”她说，“之后我自己回家。”
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
却露出笑容。

莫小沫这是报复吗？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
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，不毁灭别人，就毁灭自己。

“你要看证据吗？”他瞟了一眼行车记录仪，“有一个摄像头是对着车里的。”

“舅妈，司俊风对祁雪纯是真心的吗？”蒋奈问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司俊风没再说话，车内的气氛更沉。

祁雪纯一笑，第一次对他露出会心又感激的笑容。

奶奶？

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

“报告发射地和接收地！”宫警官和阿斯对着播放耳机，凑到了一起。

“都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，不要多管闲事，”白唐的目光越过众人，落至祁雪纯身上，“来我的办公室。”

“祁雪纯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别再撑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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