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的最后，许佑宁感受到一种撕裂的疼痛，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刀，把她的人生劈得四分五裂。

几分钟后，萧芸芸的手机响起来。

“就凭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，缓缓地一字一句道，“康瑞城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。”

东子说：“医生很听话，一检查完就抹了记录，也没有出结果。后来我问过医生，说一切正常。”

天色已经暗下来，黄昏的暮色中，白色的雪花徐徐飘落。

小家伙的声音清脆而又干净，宛若仙境传来的天籁之音，。

沐沐点点头：“记得。”

沐沐乖乖地张嘴，丝毫没有挑剔，直接就咽下去了。

这时，一旁的穆司爵叫了沐沐一声：“小鬼。”

可是这两个小宝宝和小朋友说的不一样，他们的皮肤就像牛奶，而且只有一个很爱哭。

“再说，我看得出来”陆薄言接着说，“你不想把许佑宁送回去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小的原因，沐沐的声音比一般的小男孩还要软，听起来乖乖的，像要渗透到人的心底去。

沐沐没有说话，他背对着阿光，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后座的角落里，脸也埋在角落里，哭出声来。

许佑宁浑身一颤，忙不迭点头：“听清楚了！”

她的手抚上小腹，指尖却尽是虚无，什么也抓不住。

“那怎么办？”苏简安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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