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靠着墙面，看到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时突然开口。陆薄言在里面呆了一会儿，沈越川来到沙发上坐下，吃了块茶几上的巧克力。他把第二块的包装纸打开，捏住巧克力一角刚要丢进自己的嘴里，突然听见休息室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。

沈越川上前刚要开口，胖男人抢先道，“警察同志，我绝对没说谎，我要求调监控！”店铺老板娘的叫喊声音堪比钻工，声音之大让唐甜甜没有听清威尔斯说了什么。

沈越川走过来时，陆薄言收回了微深的视线。陆薄言盯着黑暗中的某处，眼底有一抹深邃的光，“我不相信，他每一件事都能做到滴水不漏。”

“芸芸，走了。”唐甜甜语速很快道。他们正想着，又一个女人被康瑞城叫上去，这回女人被命令喝了酒。

“师姐，你不该替那种人顶罪，他不值得你付出代价。”白唐急迫地压低声音，嗓音透着顾对康瑞城的厌恶和憎恨。唐甜甜坐在出租车内，掏出手机看了看，又没电了。

“你喜欢甜甜？”威尔斯一眼看穿了函文。男人脸色沉了沉，迅速地收回了手里藏着的针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