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尽管问，反正她问心无愧。

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

不错，他故意告诉她欧远的房子是左边，但她从锁孔的光亮程度判断出他骗了她。

之前她会反胃就是因为闻到牛奶的气味，白雨怎么还会让管家给她送牛奶过来呢？

终于，天台入口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。

但没几分钟，咚咚咚的脚步声又返回，再次来到房间。

而从他身边走过时，他竟然也没…

“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
“你知道了？”看她的模样，就是在等他说清来龙去脉。

程奕鸣没说完，严妍就笑了。

至于程木樱为什么这么痛快的帮她，大概也是因为看着她和程奕鸣为敌，很好玩吧。

她却有些坚持不住了，但她必须坚持，如果她不给他捂住口鼻，他会晕得很快。

“你别害怕，”祁雪纯放柔音调，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，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，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
“瑞安，瑞安？”她不得不敲门，“你别总躲在里面不出来，我们得想办法离开。”

“对不起了，阿姨，”严妍吐气，“我们太冲动了一点。”

三天后，领导在全局例会上宣布了这个好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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